《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投射的是年轻人面对生活及世界的方式
作者: 吴怼怼 来源: 吴怼怼公众号 2020-09-17 20:51
观察年轻人与生活的第N次交锋。
大男子主义的人有哪些表现?
你会找和你父母相似的另一半吗?
相亲时做什么能缓解尴尬?
……
相信每个人看到以上问题,都会忍不住开麦,是的,这些问题与我们的生活太接近了,以至于每个人看到都能出来聊两句。
但这不是深夜话题调查,而是一档观察类综艺--《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所延伸出的话题探讨。
自去年始,观察类综艺持续走红,从合租青年的二三事,到家庭生活里的你我它,在偶像题材外,便要数观察类综艺独占鳌头。
今年也是如此,《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上线以来,便持续翻上热搜,引出不少热点话题,无论是节目中有关亲密关系的探讨,还是嘉宾间细碎的家务分配,都在不同程度上引发着年轻观众的表达欲,而随着节目内容的层层深入,观察者们也开始跳出小世界,学会触摸、接近、并理解亲密关系与家庭关系。
而这种递进的节奏背后,是观察类综艺并不常见的视角,《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把社会中最基础的单元——家庭,放在镜头下。也将家庭中将最单纯也是最复杂的部分——家务,层层剥开。它所投射与讨论的,是年轻人面对生活以及这个世界的方式。
01
生活是综艺的暗线
第七期一播完,参与百日家务挑战的素人嘉宾便引爆了话题。
一对年轻的新婚夫妻,丈夫坐在豆袋沙发上,玩手机打游戏,而妻子,在拖地、晾衣服、收拾猫砂后,还做了三菜一汤。
围观群众不出所料地暴躁了,傅首尔头发一甩,说出了所有人的内心弹幕:「我好气哦」。
这种非典型式场面的出现,在《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中并不常见,毕竟嘉宾们都是抱着要做家务的态度而来,但事实上,生活远比设定好的程式要drama,而做家务确实是一件细碎又消耗耐心的事,而就素人男嘉宾来看,在这一小截婚姻旅程里,懒惰战胜了理智。
做到第二季,《做家务的男人》在呈现明星嘉宾的家务观外,还引入了素人嘉宾,从新婚夫妻、育儿家庭,到相处超过十年的老夫老妻,这档观察综艺关于家务的讨论不断外延,直至贯穿人生的不同阶段。
而对年轻的观众们来说,当生活日常被放在观察视角之下,每个人的所见所得与观剧体会,也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角色置换,你是这场社会观察里的谁?
更值得探讨的部分出现了,《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抛出了一个基础命题,作为观众的我们,开始从一闪而过的镜头里寻找「世另我」,甚至能将身边的人和事对号入座,最终,可以脱离出来,更客观地评判生活。
而这,正是这档观察类综艺的隐藏意义,通过镜头,参与者与观众可以重建对亲密关系的理解,进而重新审视生活底色。
日本文学评论家内田树曾说,这个世界有两种人,面对很讨厌,很棘手,谁也不愿意去做的事情的时候,一种人会想,反正总有人来做,所以不用我来做。另一种人则觉得,如果没有人来做,那就由我来做吧。
这很适合用来形容普通家庭乃至合租集体的劳动分配,但身处情境之中时,没人会思考自己是那个「不用我来做的人」,还是那个「由我来做的人」。
《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通过把镜头对准做家务的人,来实现视角切换,角色对置。这在形成更大讨论度的同时,也令年轻观众们明白,生活才是综艺的暗线。
02
整理的不仅是家务
行至第二季,《做家务的男人》所讨论的已经不仅仅是男人做家务了。
随着节目内容的横向拓宽,其所激起的关系讨论也越加深入,有人在这里找到共鸣,有人在这里遭遇会心一击,其核心指向其实揭示了一个简单道理——做家务,不仅仅是体力劳动,更是一场涉及亲密关系的关键对话。
在普遍认知中,做家务天然是一种消耗,但事实上,做家务也是对生活,对家庭关系的整理。
在已经播出的节目中,重点聚焦了三组社会关系,对应的分别是以范丞丞和郭麒麟为代表的合租室友,以王祖蓝为代表的育儿夫妻和以张继科为代表的三口之家,而他们所面临的关系状态也不尽相同,从处于破冰期的陌生关系,到已经定型的夫妻模式,再到重新回归家庭环境的半熟状态,每一组嘉宾所面临的都是不同的选择,和不同气氛的生活。
这种嘉宾设置跳出了大多数观察类综艺的流量模式,在既往的案例中,综艺节目总是喜欢找有流量、有话题的明星,而鲜少考虑嘉宾本人是否适合这样的选题角度。
但对《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来说,不论是多角度的嘉宾设置,还是在形式上尝试素人模式,都只是操作方法层面的选择,对这档综艺而言,关注群体共鸣才是更基础的逻辑。
走出常规视角,一档观察类综艺更应关注的其实应该是嘉宾案例背后的群体共鸣。《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通过抛出家务分配这个基础命题,来引出人们对家庭关系的不同反应。
处于不同家庭关系的嘉宾,面对家务有不同分配方式,其中,夫妻组冲突最明显,家庭组稍次之,室友合租相对来说最和谐。就比如,范丞丞和郭麒麟可以在家务上自由发挥,炒饭炒菜全凭直觉,咸甜皆能进口,而王祖蓝在家务处理则要战战兢兢很多。
这也正常,有育儿任务的家庭,相对来说,生活琐碎更多,矛盾也更明显。
而除此以外,在节目里,明星嘉宾与素人嘉宾交替出镜,前者贡献逗趣瞬间,后者则在相似语境下引发观众的感同身受。
可以看出,在第一季之后,《做家务的男人》在内容制作上角度打得更开了,节目本身作为一种记录与传递的方式,用以实现对生活的多面化展示。家务是一个引子,节目真正出彩的点,沉淀在三组嘉宾的关系互动中。
从看乒乓球世界冠军张继科刷碗做饭、被迫相亲,到看郭麒麟和范丞丞差点儿烧了厨房,或是看王祖蓝跟女儿斗智斗勇,在有趣之外,不失为一种家庭关系的整理。
03
爱奇艺的正向价值传递
有关观察类综艺「是否失去新鲜感」的质疑,正在随着《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探讨话题的深入而消失。
《做家务的男人》从第一季推出就着重对内容的打磨,在第二季中,这种打磨从内容层面上升到了价值层面。比如,在第一季中,汪苏泷和尤长靖单纯只是养了两只宠物,而在第二季节目中,出镜的两只小狗所反映的却是一个社会议题:「领养代替购买」。
此外,很多人应该还记得抗疫护士赵英明的故事。
疫情高峰期,赵英明远赴武汉,而她的丈夫,在送别之际,喊出了这样一句话:赵英明,你平安回来,我承包一年家务。
这个诺言,在《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里得到了见证,抗疫护士赵英明的老公从什么都不会的家务小白成长为能做一桌好菜的大厨,而他对家务的理解也随之进阶。
从参与北京领养日,到慰问援鄂护士,《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实现了从家庭分担到社会分担的过渡,而这背后也映射着制作方爱奇艺的思考—什么是好的内容,好的节目?
综艺在泛娱乐之外,也承担着社会价值的输出,对于爱奇艺来说,对正向价值观的传递与对优质内容的投入一样重要。
长远来看,在长视频行业「格局稳定论」成为共识的当下,视频平台除了在内容本身上下功夫,用户向的考量也相当重要。本质而言,综艺等文娱内容在带给人感官享受的同时,也改变并影响着用户的思考方式和情感沟通方式。
所以,从这个层面来看,爱奇艺坚持输出正向价值观,不仅仅是想要制作一档好的综艺节目,更长远来看,也是为行业打样,为用户照明。
以家务生活话题为切口,观察的意义更重了,爱奇艺《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在明星嘉宾以外,邀请了赵英明夫妻这样具备社会榜样力量的素人嘉宾,其所能引起的观众情感共鸣与自我反观将会更上一层。
04
《家务男》的综艺价值启示
当内容所引发的情感共鸣足够深刻,节目的综艺价值也就随之凸显。
就《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而言,当基于用户共鸣的内容价值进一步发酵,节目本身的商业价值也随之外延。因为这种商业价值,是建立在情感连接点之上的,对品牌来说,这要远超常规的广告投放。
跳出观众视角,对节目本身而言,能够持续保持高热度,其实并不容易。这两年扎堆出现的观察类综艺几乎都以真人秀+演播室为基础模式,那么在相同的环节和玩法下,内容成为衡量节目质量的唯一标准,而《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相较于娱乐化的内容类型,其所带来的综艺价值启示显然要更丰富。
事实上,想要打造流量与口碑双高的综艺,实际上需要内容拍摄、制作、运营整个流程上环环相扣的紧密协作。就拿《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来说,从前期策划、制作,再到后期的运营和商业化经营,都有精心的设计。
自开播以来,《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不仅站内频繁占领top,在站外,也屡屡霸屏。其中,登顶热榜热搜185次,还获得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权威媒体评论,其所引起的社会向话题阅读,更是接近3亿。此外,在节目中还出圈了各种家务神器、美食小品等。
除了数据表现外,能够寻找到与大多数人产生共鸣的话题,也是《做家务的男人》第二季成功的关键。打造成功综艺的基础正是用户的认可,当更多的受众与节目内容产生共鸣,愿意认可综艺的品牌与价值,它自然而然也能有更强的感染力,从而也能将这种价值传递给品牌。
《做家务的男人》第一季的独家冠名商海普诺凯1897续投第二季就是例证。在节目中,嘉宾王祖蓝在带娃时,一边喂奶一边为女儿讲述海普诺凯公主与牛小七的故事,在自然场景中,为品牌提供深度呈现。
自续投以来,海普诺凯1897的百度搜索指数日均值对比节目开播前提升了280%以上,「海普诺凯1897怎么样?」等用户问题热度飙升超70%。
从简单的产品露出到更深层的情感绑定,品牌植入与综艺节奏环环相扣。这一点,从海普诺凯1897的案例就可以看出,爱奇艺做综艺营销的思路并非简单的品牌曝光,而是共创视角下的场景化内容营销。
对品牌与综艺IP来说,实现曝光很简单,但要想兼顾品牌诉求与节目品质则相当困难,而爱奇艺通过对综艺的巧妙设置,让品牌成为节目的角色之一,最终借由双方的高度配合,实现了这场共创,也与品牌一起达成了商业与内容的共赢。
而从更长远的角度来看,当综艺内容的价值传达能引起用户的广泛共鸣时,年轻用户们的热情也将反过来促使综艺IP长青,进而可以为品牌带来长期价值。
【声明】该文由作者本人上传,其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亿邦号系信息发布平台,亿邦动力网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如本文涉及侵权 ,请及时联系run@ebrun.com。